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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掌门真是觅得一位得力伴侣。”马伯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。
沈碧瑶被气得胸臆剧痛。
“碧瑶忙于四方求助，却无人伸出援手，我还真是纳闷……先祖在世之时，沈家不是有许多挚友亲朋么？为何如今竟无人愿施以援手？”
石疆似乎并未察觉她的愠怒，继续注视着马伯渊说道：“沈家根基深厚，即便有你马伯渊从中作梗，也尚不至于令沈氏陷入四面楚歌之境。”
话至此处，他忽然话锋一转：“那这么说，你不就是沈家明面上的犬么？既已甘为犬，便应有犬之自觉——因此我并非是在骂你，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。”
“你……”马伯渊脸色阴沉，却发现难以寻到有力的反驳之辞。
在这汇聚了各界精英修士的地方，哪个不是人精？
石疆的剖析言之凿凿，无懈可击。
没错，马伯渊的确如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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